住起身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才看见缀在后面规规矩矩进门的江水源,“盈盈,这是你同学?闺女长得可真俊,就是头发剪短了点!”
江水源忍不住吐糟:老太太,您这是什么眼神?难道连男女都分不清?
刘欣盈还在边上架秧子:“外婆,她(他)叫江水媛(源),长江的江、湖水的水、名媛的媛,长得俊吧?人家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追她的人从淮安府中能一直排到市中心,厉害不厉害?”
江水源为了避免刘欣盈继续抹黑,赶紧上前鞠躬行礼:“阿婆,我叫江水源,源是江水发源的源,不是名媛的媛,我是刘师姐的学弟,今天特地跟着刘师姐前来拜会韩老先生的。”
“噢,原来是个后生,我说头发怎么那么短呢!”老婆婆这才如梦初醒,然后中气十足地叫道:“老头子,盈盈带她同学来看你了,还不赶紧死出来?躲在屋里绣花呢?”
“来了、来了!”韩先汝在屋里连声应道,紧接着他便手握一卷线装书快步走了出来,“欣盈你来了,怎么今儿不补课?——咦,这不是江水源同学么?怎么今儿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这个老头子,不愿过来听我唠叨呢!”
江水源羞赧地答道:“其实我早就想来看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