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道,“对了,还不知这位小友你尊姓大名?”
“我叫江水源,‘我家江水初发源’的江水源。”
“好名字!”周执笏由衷地赞叹道。
这还是江水源第一次听到有人夸自己的名字好听,但怎么咂摸怎么感觉言不由衷。不等江水源回过味来,周执笏满脸嘉许地说道:“江小友,无论国学造诣还是资质天赋,你都是老头子我生平仅见。只要你能持之以恒学而不厌,十多二十年后,我等在座诸人一定会为参加今天这场辩论而自豪!但反过来,《伤仲永》这篇文章你一定读过吧?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是桑榆之光,理无远照,但愿在座的年轻人有人朝阳之晖,与时并明。勉之哉!勉之哉!”
至此,比赛正式结束。张纮急忙叫道:“大家伙儿都别走,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我今儿中午设宴款待大家吃平桥豆腐,喝洋河大曲。谁要是敢溜走,就是不给我张某人的面子!”
褚汉仪连连拱手作揖道:“别、别、别,张兄您这不是打我脸么?我承认我刚才有眼无珠,小看了天下英雄,也恶了各位仁兄前辈!这顿饭理应由我来请,算是给各位赔罪,还请各位赏脸!”
“褚老弟这是什么话!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