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身体却很诚实呢!”当然他的声音极低,根本不敢让江水源听见,免得又招致一顿暴打。毕竟刚才未经批准非法组织竞选委员会的账还没算清,这要是新仇旧恨一起算,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都有可能!
浦潇湘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强调道:“这怎么能算夫唱妇随呢?分明是卖笑,好么?”
卖笑?江水源脸直抽抽:大小姐,拜托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少说几句?我一个大好青年,前半句被你变成有妇之夫,后半句就成了性工作从业者。我心脏不好,实在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江水源觉得最明智的选择是自己置身事外,其他的任由他们折腾,反正前些天自己不在,他们不也把竞选活动搞得风生水起?当下推过自行车:“你们放心,明天卖笑的时候我一定准时到场!至于其他事情,就拜托你们了,总之就一句话,你们办事我放心!这几天我不在学校,也不知布置了哪些作业、各科课程进度如何,得赶紧回教室补课,暂时就失陪了!”
“别走!”浦潇湘一把拽住江水源,“前不久你连续两三周没到学校,月考照样年级第一,你以为你的光辉事迹我们不知道?就你这样的学霸还担心布置作业、课程进度,你的借口还能更烂一点吗?今儿早上就算了,等会儿上午放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