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朱清嘉递过那本杂志:“你能成为《耕耘》杂志的封面人物,我也非常高兴。因为像你这样优秀的学生,很多老师在数十年的教学生涯中也未必能遇到一个,我能适逢其会,没有理由不为自己高兴。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签个字,作为这段美好经历的见证。”
班主任求签名,江水源能拒绝嘛?他稍稍沉吟,拿笔在扉页上写道:“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录《论语》句呈朱师教正。学生江水源敬赠。”
“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出自《论语》的《子罕第九》,是颜渊对自己老师孔子的赞美和夸赞。用来送给自己老师,自己没有自我作践,老师也被捧得高高在上,堪称是最佳赠言。朱清嘉也非常满意,就是看到他芦柴竿儿戳的一样字体微微有些遗憾:你说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帅哥,成绩又那么好,文章还写得那么棒,怎么就能写出丑得如此惊世骇俗的字来呢?这不科学啊!
江水源又和朱清嘉聊了片刻,等回到教室正好下课。
一进教室,吴梓臣马上凑了过来:“老大,我为了保护大家,在老班的白色恐怖中主动站了出来,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家。这种大无畏的革命英雄主义情怀,是不是值得您大加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