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所云?”
“您说得对!要说比烂的话,我这本估计排不上年度最差。”江水源总算恢复了一点自信。
韩先汝直接把江水源带到书房,虽然里面零乱依旧,但至少比上次好,两人有坐的地方。而且那部书稿就放在座位旁边,估计这些天韩老先生没少翻看,这让江水源心中感愧莫名。尚未坐定,他便赶紧拿出刚写定的论文呈递了过去:“韩先生,这是我遵照您的吩咐写的论文。请您多多斧正!”
“论文先不着急看,先说说你的这部书稿吧!”韩先汝放下手里的蒲扇,拿起那部书稿。
江水源脸色微红:“这个书稿不说也罢。当时是什么都不知道,蒙着头、壮着胆在那里写,写完就拿过来向您请教,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如今看了些近现代学者的研究论文,才知道自己有多粗疏,这个书稿我还是自己拿回去吧!”
韩先汝笑道:“现在很多作者面对外界的批评和指摘,动辄以‘不悔少作’为挡箭牌,怎么到了小朋友你这里,反倒是自己先反水了?说实话,你的这部《国学论难史话》立意很不错,写得也很用心,整部书稿条理清晰,引征博赅,文字简洁。像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写出这么样的书来,确实非常难得!但你知道你这部书里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