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不能为咱们国学讲谈社招徕到200名以上的面试者,不用我说,你就要另谋高就的!对不对?”
“200名面试者而已,小case!高一年级新生900人,高二年级文科班200人,冲着国学讲谈社今年上半年闯下的偌大名头,再冲着老大你和浦大美女的巨大魅力,到时候您就等着社团被挤破头、挑花眼吧!”吴梓臣信心十足地回答道。
“等会儿!这事儿跟浦潇湘有一毛钱关系?”
“老大您这就不知道了吧?浦大美女身出名门,幼承庭训,国学素养非常深厚。早就想加入国学讲谈社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如今咱们国学讲谈社声名大噪,而且老大你、还有我这些至交好友都在里面,她想加入也是顺理成章。”
“你、我和她是至交好友?”江水源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不过心里已经暗自打定主意:假如浦潇湘真的报名,在面试环节争取把她刷下去,否则天知道会在国学讲谈社里闹出多大的幺蛾子?至少柳晨雨那个醋瓶子十有七八会被打翻在地。
而且凭借江水源现在的国学根基,想刷掉某个人实在是易如反掌。比如问乾隆以后唯一能对旧历法进行修改损益的历官是谁?(答案是司廷栋,出自《清史稿》的《时宪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