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不用说了!”
江水源这些天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兴趣点在哪里,所谓“做熟不做生”,首先自然想到自己最熟悉什么。第一个毫无疑问要数国学,他读了那么多经史典籍,论熟练程度绝对远超常人,但生吞活剥的多,要想真正融会贯通还需水磨功夫,这个过程可能十年、二十年,也可能是一辈子。
另一个则是数学。这一年多来,在葛大爷威逼利诱之下,杂七杂八的数学教材也看了不少,虽然不敢自夸数学水平有多高多高,但绝对普通高中生强。而且据葛大爷说,自己还很有些研究数学的天赋。所以在仔细权衡之后,他决定先试试这两样,实在不行再换成写作或者其他什么的。
有了这种想法,对葛大爷的各种招数也就不再排斥,只是嘴里随便叨叨几句:“那你就可劲儿地磨吧,也不怕还没上阵就把枪给磨秃了!”
葛钧天见江水源如此态度,反倒惊悚起来:“你小子今儿怎么了?感觉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江水源反问道。
葛钧天道:“要是放在平时,随便给你布置点什么作业,你就跟蚂蚱似的一蹦多高,还会讨价还价、怨天尤人,绝没有像今天这么老实过。不对劲!绝对有情况!你小子该不会才来几天,就被秦淮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