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下手太重。我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提议赶紧拨打急救电话,却被宁根连连摇头拒绝。
这可怎么好
男人这东西独一份,买不来,更没有复制品。
“快去,快去给我拿止痛药和消肿药。”宁根咬着牙,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一名合格的月嫂,集保姆、护士、厨师、保洁员、保育员的工作性质于一身,所以药品放在雇主家中何处,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很快就取来了急救包。
宁根要我褪去他的短裤,护理受伤的部位。这件事情,我不能做,我是月嫂,对新生儿和产妇可以做护理工作,对男主人却没有这样的义务。尽管他受伤了,可以去医院找医生,护士,而不是我。
“周丽影,我是被你所伤,你必须负责。如果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耽误了我生二胎,你这辈子都甭想逃脱责任。”宁根依旧特别痛苦的样子。
我的苦涩,千言万语也道不尽。闭着眼睛,双手放到宁根的裤腰带上。我的心一点点缩紧,仿若桎梏在不流通空气的空间。
我看不到宁根什么样的表情,不过我听到了他凝重的呼吸。
我多么想出现奇迹,就像第一次晶晶大声啼哭。
老天爷对我还是比较照顾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