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是这么容易的动摇自己的观点?难道那十年浩劫带给大家的痛苦还不够惊心吗?!
就是这样的闹剧、就是这样的众生相,让我充满了一种让人绝望的可悲。
我曾经在复旦大学的校园内,对着两百多个大学生发出了自信的宣言——让我们新一代的青年成为中国的助推器,让我们新一代青年来推动中国的前进。
可是如果所有的青年都这样人云亦云,没有自己的主见,那我们真的可以将中国建设的更加美好吗?
所以我从走进礼堂的一刻起心里就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
现在的中国之所以有《新周晚报》、只所以有段启刚那样不知廉耻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自身的错误?我们自身就没有任何问题吗?如果没有我们其他人的推波助澜,那像《新周晚报》这样的报纸又如何能影响到那么多的人?又如何在社会上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世人说我、羞我、辱我、骂我、毁我、欺我、笑我、量我、我将何以处之?唯有容他、避他、怕他、凭他、尽他、由他、任他、再过几年再看他。’
这副楔子出自中国古代一位禅师之手,如果我们能够像这位禅师说的这样去做,那中国哪里还会有什么《新周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