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俯视着坐在沙发上脸上还有些惊讶的戈文,然后他笑了一下,像是西方世界里的骑士一般,单膝跪地捧着手中杂志,看着戈文认真的说道:“戈文,你拯救了朦胧诗,你不仅仅给我们带了新的希望,更重要的是你给朦胧诗带来了理论的思想,这本杂志仅代表我自己,献给朦胧诗最最伟大的功勋——献给你,我的导师!”
顾城的话音热切而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显得相当的激动。而他这种虔诚和认真的态度让戈文顿时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眩晕感,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戈文还记得自己是在复旦大学听了华罗庚老先生的讲座之后,才真正意义上的树立起自己的理想。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前进的方向,尽管这是一条充满荆棘,注定不会平坦的前路。可是他从来不在乎,不管是羊城晚报的社论还是翻译瓦尔登湖都是他一步一步的沿着自己的理想努力的过程,只不过现在轮到了诗歌轮到了朦胧诗而已。
在中国这样的诗歌王国里,朦胧诗这样简单而又浪漫的东西怎么能被埋没呢?它本来就应该一直在中国大地之上传诵啊!
就像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人本来就应该诗意的栖居在大地之上!
只因为他相信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