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安局。进了主楼之后，就径自往上海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曹伟业的办公室走去。
说起来，他和曹伟业打过的交道还真不少，当初他被公安从《收获》编辑部带走时，带头的正是这个曹伟业；美国科幻代表团拜访他时，同样有曹伟业的陪同。虽然两人第一次接触时，戈文真的是被曹伟业那不苟言笑的样子给吓坏了，可是随着打得交道越多，戈文知道这个曹伟业其实也是一个比较风趣的人，只不过他的工作给他披上了一层严肃的外表。
曹伟业正好在办公室。看到戈文进来，曹伟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边站起身给戈文倒水，一边向他问道：“小文，你可是稀客啊，怎么想起来你曹叔这儿来了？”
戈文从曹伟业的手中接过水杯，然后再次坐回到沙发上，才笑嘻嘻的说道：“曹叔，我是想向你打听件事情的。”
曹伟业一愣。
“曹叔，我中午看中央电视台的午间新闻。上面说咱国家从今天起就使用第一代身份证了，不知道这身份证该怎么办理呢？”
“哈，你小子倒是挺积极嘛！”曹伟业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坐，然后有些高兴的说道：“不错。不错，能主动来公安局办身份证，你可是第一个人啊！”
“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