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自己的嘴角咬破,溢出一抹血丝来,才张开嘴,大口喘着气,停止了这种自残的举动。
那鲜血,看着很刺眼!
占色抿了抿唇,不敢再刺激他了,静默一下,她换了话题。
“你做什么工作的?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土制炸弹、土制手雷,虽然都是土制,可不懂点儿技术,没有原材料,也不是谁都能搞得出来的。占色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还有,如果蒋清平原意是要用它来杀甘兰兰,为什么甘兰兰却死在了游泳池里?
蒋清平赤目瞪视着她,手指搭在引线上,恶狠狠地威胁。
“我说了我的事不要你用。你要再问我。我,我就与你们同归于尽!你,还有她,都得死。”
艾伦看着后视镜里的情况,心惊胆颤,颤抖着清了清嗓子,接过话去,“哥们儿,咱们打一个商量好不好?你把她放下来。我保证,我会乖乖地跟着你去。你想逃到哪里去都成,直到你安全了再说。我比她做人质好,我能给你做免费司机,还可以给你唱唱歌儿什么的……”
蒋清平瞪着他,不说话。
舔了舔干涩的唇,艾伦以为有戏,又试图说服他。
“哥们儿,我实话告诉你,你找的那个女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