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低头看着男人为她的脚上药。并且在上药的过程中,以不触犯他的底线为原则,慢慢悠悠地与他说着话。
当然,她说,他听。
她说了多久,铁手就沉默了多久。
直到将她受伤的脚丫子仔细用纱布包好,铁手才起身去卫生间里洗干净了手。再转回来,他依旧是二话不说,将坐在沙发上欣赏包扎技术的她拦腰一抱,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站在床边儿,严肃刻板得像一个老夫子。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吸取教训!”
尴尬地咳了咳,艾伦看了看已经包好的脚,嘿嘿一乐。
“没什么,小伤儿,不碍事儿,过几天就OK了!”
“我说酒吧。”
沉声压着嗓子,铁手也不管她领悟到了自己的意思没有,一动也不动地杵在那里,目光平静无波地扫了她一眼,一句话就秒杀了艾伦的希望。
“我走了,好好休息。”
顿了顿,艾伦才吐出一个字。
“哦!”
见男人说走就走,半秒都不迟疑,艾伦又忍不住喊一声儿。
“铁手。”
铁手停了下来,转过面无表情的脸,唇线紧抿着,等待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