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只用修长干劲的指节一下下地轻弹着,像在思索,又像在玩弄指尖的烟火。
几个人进屋,看到这情形,都短暂地停滞住了。
末了,还是那个叫虎哥的男人,恭敬地率先喊了一声。
“爵爷!”
“带来了?”男人淡淡地问。
“是。带过来了。”
男人锐眸微眯,慢慢转过头来慢转过头来。
一双冷眸幽沉冷酷,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
“做得很好!去领赏吧!”
“谢谢爵爷!”几个人巴结讨好的恭维着。
男人抬手,将手上的香烟一弹。一个优美而准确的弧线之后,香烟就稳稳地掉落在了两米开外的烟灰缸里。同时,他左手食指上套着的一枚蛇型戒指,也在这个动作中,闪烁着一种冰冷的光晕。
“都下去。”
“可是,爵爷……”老虎看着他,迟疑了一下。
眸子一转,男人眉梢锋利,幽光逼人,声音冷厉了几分。
“下去!”
“是,爵爷——!”
吃了瘪的老虎,调头看着另外两个人的怂样儿,飞起一脚,“还不快滚!”
“是是是……”
在一阵阵异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