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占色还特地眨了眨眼睛,表示她真的很好,“严总,你不用顾虑我,只管做自己的事儿。”
话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了。
宴会厅里并不喧闹,灯光明亮得都照不出来人影儿来。占色窝在座位上,觉得自个儿就像一只蜗牛,一直缩在了壳儿里。左右想想都是在自寻烦恼,她不如不要再去想什么。今天晚上的事儿,她不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么,为什么还要烦躁呢?
看来,感情这事儿,总是让人烦躁的。
主席台上,有人在致词。
到底说了些什么,占色也没听得太清,左右不过就是关于两国之间贸易关系的官方说词儿。她的心思太过恍惚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胡思乱想之间,好像在天际神游一般,转了无数个念头。有那些个莫名其妙的梦,也有刚才权少皇看他的眼神儿,更有唐瑜小妻子般依着他的身影儿。
时间有些难熬。
她想到了梦里的情况,可是仔细想,又好像串不起来。
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呢?
最后,她的意识,还是被一个女人压低的笑声儿拉回来的。
“哟,小两口儿回来了?”
这个女人约摸四十来岁,是桌上某位政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