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我的耐性,我的耐性一向不好,何况,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我相信你现在是清醒的,所以,记住:若你不知收敛,想要除掉我的话,我会先做掉你。”
“提醒你一点,永远也别怀疑我的能力,否则,你会有付不起代价的时候。”
好吧,司若弦这就是赤、裸、裸的危胁,她也是真没耐性了。
可惜,她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夜城歌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她说的这番话,她的声音不大,但室内太安静,且,夜城歌修为很高,想要听清她们的话,并不是难事。
当时,夜城歌都傻了,他以为司若弦失忆了,她与他母妃的关系会比较好,岂料,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痛意,瞬间蔓延,整颗心脏都似乎承受不起了,一时竟忘记了要怎样去反应。
慕容柔看着夜城歌,一直看着,却半天没有说话。
司若弦是警觉性很高的人,有人进来,她知道,那种熟悉的味道充斥鼻端,不用回头,便知来者何人,她的话已出口,收不回来,解释吗?没有必要了,信不信,也就在他那一念之间。
坦然地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想来,吓得不轻吧?
司若弦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