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司若弦的首饰盒,静静地看着,每一物,都有一段记忆,他甚至能清楚地记得她戴起来的模样。
司若弦不喜复杂,总是讲求简单,她的首饰并不多,夜城歌却看得入神。
月光倾洒,方觉,一天过去,夜城歌收起首饰,正要合上盖子,却被一抹白给吸引视线。
犹豫了一下,夜城歌打开首饰盒的夹层,里面赫然躺着一封书信,不知为何,夜城歌突然有种不敢打开的感觉。
夜城歌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也从未如此踌躇不前过。
恍惚中,仿佛有个声音在牵引着他打开,又似有个遥远的声音让他别打开,两种声音,形成一种拉锯形势。
夜城歌知道,那是他的心理作祟,他只是在害怕某些东西罢了,否则,拿在手中的那张薄纸,他岂会觉得那般沉重?重到他快要承受不起?
夜城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睁开,如墨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决绝,指尖微动,迅速打开那封书信。
倏然,夜城歌的视线定格,瞳眸睁大,紧缩,紧接着,便是无尽的痛处,整个人,犹如跌入万丈深渊,找不到一点支撑,看不到任何尽头。
心里所有的信念与坚持,在倾刻间尽数崩塌,所有期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