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司若弦的事情,从未见他失态、不要命过。
“爷,坐马车吧。”是了,出门的时候,他们特意准备了一辆马车,车上装着一些必备品,实际上,还是以备不时之需的。
夜城歌恍若未闻,只管策马奔腾。
风雨雷电皆无奈,只能跟上。
司若弦出了小镇之后,便买了一匹上好的马,没有任何犹豫地往远东国赶。
明知道远东国冷,司若弦却忘了要多购置几件御寒的衣物,越是往前,越是寒冷,前一镇还晴着,这会儿,已是大雪纷飞。
洁白的雪花肆意飞舞,打落在司若弦的发上、衣上,没一会儿,身上已洒满了白雪,寒风呼呼地吹,吹在脸上,仿若刀子般,刮得生疼,司若弦却未曾放缓行程。
手很冷、脸很冷、身上也很冷,司若弦几乎已经感觉不到手是否还是自己的,可她愣着握紧了缰绳,策马狂奔。
夜城歌,如此大雪纷飞的天,你可曾记起怕冷的司若弦?可还在记恨司若弦?
大雪中,两方人马,只管往前奔,当不期而遇时,皆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夜城歌和司若弦都没有想到,会在这茫茫大雪中看到那个心心念念了一年之久的人,心里想过的看到彼此要说的话,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