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就不会再记得仇恨,也就如此痛苦,更不会再伤害你了。
若弦,你是否也在恨着我呢?
夜城歌抱着司若弦,轻轻放到床上,为她褪去外面的衣服,盖好被子,他也脱了衣服,上床,紧紧抱着她。。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间,夜城歌贪娈地呼吸,一年了,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司若弦,她的好,她的坏,占满了脑子,怎么都甩不掉,有多少次午夜梦回,摸着冰冷的床,想着那封信,想着司若弦的离开,想着司若弦并不否认杀人,他就痛苦得无以复加。
终于将她重亲抱在怀里,夜城歌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想要确定些什么,黑暗中,唇,很自然地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有点冰冰凉凉,诱着他继续。
对司若弦,夜城歌从来就不知道节制为何物,这一触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夜城歌在司若弦的唇上摩挲,辗转,终觉不够,灵巧的舌,轻易撬开她的贝齿,轻盈地滑入她的领土,狂热地攻城掠池。
对夜城歌来说,司若弦从来就是毒药,而他,心甘情愿地中她的毒,甘心沉沦。
仅仅是吻,夜城歌便似上了瘾般,怎么都觉得不够,越吻,越深,越吻,越是粗、暴,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