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送上贺礼,聊表心意。”
王敬豫说着示意侍从拿出贺礼,侍从躬身递与婢子,婢子又送至王羡鱼案几前。王羡鱼余光随着玉盒移动,未拒绝。颔首致意:“谢过先生。”
王敬豫嗯一声,解释道:“这玉盒里是好东西,大妇收好,指不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说罢也不做停留,起身告辞。
王敬豫来的突然,走的随性。
桑果在王敬豫走后,征得王羡鱼同意便开了玉盒,见里面是药,桑果突然生出恼怒,骂道:“这人甚是无礼。”新婚贺礼却送人药,不怪桑果生气。
王羡鱼也不恼,笑道:“此人随性而为,倒也不乏趣味。”只是可惜了……王敬豫与她注定不会成为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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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腊月,寒冬凛冽,朝堂之上关于雪灾的告书越发急切。卫衍走后半月,终于寄回一封信件。信中只是报平安,未多做赘述。王羡鱼一面生出欢喜,一面又觉得遗憾。将信贴身收着,满心都是忧虑。
年关将近,王羡鱼作为新妇本应该在家中主持祭祖事宜,只是她情况特殊,又不好自作主张另立宗祀,因此便回了娘家小住。
王恒与虞氏夫妇二人对于女儿回家小住一面生出欢喜,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