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王恒话毕,虞氏与王羡鱼二人一时皆是沉默着,无人做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虞氏才开口说了句:“君子无双,此话直至现在我才信了。”这一环接着一环,若非王恒如今说与她听,只怕她如何也是想象不出来的。
王羡鱼想起以往,对虞氏的赞叹深有同感。她一直知晓君子有霁月之姿,若不然也不会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自古美人爱英雄,即便卫衍不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但他不输于将军杀伐果断的魅力。
“好在他与你兄长并无嫌隙……”王恒感叹着卫衍与他王家情谊,突然想起司马纯要将王羡鱼另嫁一事,话音便渐渐消逝了去。
见阿父如此,王羡鱼轻笑一声。道:“家国大事,郎君并非不知轻重之人,阿父且宽心。”话是这么说,其实王羡鱼自己也没有自信。她知晓卫衍行事乖戾,只盼着他对家国大事上心罢!
王羡鱼说罢,虞氏也颔首道:“流之知晓轻重。”
王恒面色这才缓和些。见阿父不再忧心。王羡鱼想起最开始阿父之言还未有答案,因此急忙又问:“阿父方才言说盼着郎君无碍,可是他那里……”郎君那里不会生了战端罢?
王恒轻叹一声,直言:“听你兄长说流之归来一路,被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