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面色这才缓和些。见阿父不再忧心,王羡鱼想起最开始阿父之言还未有答案,因此急忙又问:“阿父方才言说盼着郎君无碍,可是他那里……”郎君那里不会生了战端罢?
王恒轻叹一声,直言:“听你兄长说流之归来一路,被虞荐派人伏杀几次……”
王羡鱼倒吸一口冷气,郎君无武力傍身,若是被人伏杀……王羡鱼脸色几次面幻莫测,让虞氏与王恒二人看了心生不忍。
也是王羡鱼关心则乱,王恒言说卫衍被伏杀了几次,此话之意便是卫衍躲过了几次伏杀。能躲过几次伏杀之人,若说没有保身立命的本事……这话谁能信?
王羡鱼与虞氏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疑问。毕竟事关夫郎,王羡鱼也顾不得是不是多想,直接开口问王恒:“阿父此话何意?”
王恒先是一愣,似是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躲避着不看女儿视线。王羡鱼见阿父如此,哪里还不明白确实有事?随即也顾不上其他,行至王恒身前,目光坚毅:“恳请阿父告之!”
一旁虞氏也生出担忧,来回探看父女二人,也开口:“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郎君便坦言相告罢!”省的她们不知情的母女二人胡乱猜测。
王恒见虞氏与王羡鱼二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