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又产生幻觉了，以为他就在身边，定然是幻觉，荣少怎么会在这里。
她说过，永远不要见面了。
那幻觉越来越近，她闻到熟悉的味道，顾相宜确定，这不是幻觉，幻觉不会如此清楚，不会有那么真实的香气，她的心，如被什么刺中。
“真巧。”顾相宜先打招呼，荣少看着她，目光沉沉的，映着璀璨路灯，并不说话，好像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顾相宜一笑，并不勉强他也说一声好巧。
她越过他想走，却被荣少骤然扯住手臂，用力地拥抱在怀里，那种力度，沉得仿佛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顾相宜一惊，慌忙挣扎起来，荣少却用力抱紧，就是不愿意松手。
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顾相宜愤怒挣扎，最后却停下来，无可奈何地让他抱着，“你究竟想怎么样？”
“让我抱一抱。”荣少轻声说道，“相宜，让我抱一抱。”
顾相宜的眼泪突然涌出来，你已经不要我了。
他抱了许久，才放开，荣少看着她，顾相宜这才认真地看他的眼睛，也有一些红润，顾相宜心如刀割，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我们还要彼此放弃？
“我要去瑞士。”为了转开这种痛苦，顾相宜冷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