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上的种种美妙,刚才他的那一根巨大往自已屁股上一挺,早已经顶的陈芹身体一阵阵的发酥发软,浑身酸软没力,笑吟吟地走了过去,轻轻拉了德伯的胳膊一下,腻声腻语地道:“其实我也是为冯刚好啊,免得他不思进取,在乡下种一辈子的地。”
德伯不屑地道:“谁说在乡下种一辈子地的就是不思进取的呢?我们紫荆村里谁不是种了一辈子地的?难道都是不思进取,没有志气?”
陈芹拿起桌上的一个打火机,给德伯点燃香烟,道:“我们这辈人跟他们这辈人就不一样了,时代在进步,光靠种地哪里能弄得到钱呢?冯刚喜欢我们家小玉,就他家那条件,我才不舍得让小玉嫁过去受苦受罪呢,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呐。”
德伯抽了口香烟,道:“你激励冯刚我不反对,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陷害冯刚,别怪我不客气啊。”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陈芹笑道。
德伯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摸了一把,问道:“杨柱干吗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他去地里忙去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回来呢。”陈芹被德伯摸的春心摇荡不已,下面已经湿成一片。
“那算了。”德伯挥挥手,准备离去。
春心摇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