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阳‘斩经堂’的门人。你呢?你又是如何认得的本门的不传之秘?哼,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猜得出来——”
袁士霄如是说着,嘴角露出一瞥似带讥嘲的冷笑。
“依我看来,你这小子不是淮阴张侯的门下,就是韦青青青的徒子徒孙。不过我之前听说,张侯有个关门弟子在大宋宫中当差,一直未曾收徒……如此说来,你小子应该就是‘自在门’的人了?”
“前辈此言,虽不中亦不远矣。”
赵凡点点头,微笑着肯定道。
“实不相瞒,晚辈虽非‘自在门’门人,却与‘自在门’渊源颇深,由此算来,把我当成‘自在门’的人倒也算不得错。”
“哼,是吗?”
袁士霄冷哼一声,对于赵凡的话只是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对于两人这番暗含机锋,略带保留的对话,一旁旁听的“红花会”众当家只觉得一头雾水,不止没听明白“斩经堂”和“自在门”究竟有何关联,甚至就连这两大名号,都没怎么听过。
这实在怪不了他们。“红花会”众当家之中,除了十四当家“金地秀才”余鱼同之外,没有一个人是出身大派、大世家,全都是起于草莽的绿林好汉,而即使是余鱼同这个武当弟子,也只是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