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是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
“闻道百以为莫若己者,我之谓也。”一旁的张三丰听着赵凡的吟诵,不觉微微一笑,借着吟诵下去,“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一句说完,老道士“哈哈”地抚掌大笑起来,看着赵凡道:“想不到徒儿吟此南华经竟然如此熟悉,果然是道子真性,老道总算未曾瞎眼!哈哈!”
这话之中的称赞之意溢于言表,直惊得赵凡不胜惶恐,急忙不断摆手,连称不敢。
“这……徒儿愚性不开,哪里当得起‘道子’之称,况且不过是一篇《秋水》,但有丝毫学问之人,无不读过,哪里当得起师尊谬赞。”
“哦?你以为为师乃是谬赞?”听到赵凡的话,张三丰先是不置可否地一笑,随即将这件事情先行揭过一边,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
“徒儿,你自拜师之后,也有半月光阴,不过你可曾想过,老道为何要收你为徒?在收徒之前,却又为何要不远千里北赴辽东?”
这个问题一出,赵凡顿时感觉,当真是问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但是想要回答,却是根本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