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老侯爷的义女罢了。你莫要掂不清自己的身份,真把自己当成小姐了。”
谢宁跪在地上,低着头瞧不清神色,只有那双膝上紧握的双手微微泄露了她的情绪,她低声应道:“谢大舅母提点。”
“你这一声大舅母,我可愧不敢担。”侯夫人冷冷一笑,“说起来你母亲与我也是旧识,她未出阁之前便有些不守本分,整日里勾三搭四。你此次进京乃是为了议亲,可切莫如你母亲一般做出狐媚之事,好端端的坏了自己的闺誉。倘若如此,便是身在侯府,你也无法寻得一好人家,只能如你母亲一般远嫁蛮夷之地。”
谢宁这一路可谓是一忍再忍,初来乍到的她并不想多生事端,可如今项氏不但污蔑她母亲,甚至还损低了自己的父亲。父母是她心中最最敬重之人,却遭项氏这般污损,她还如何忍得下去。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她当下站起身来,一反之前的和顺,满面怒气道:“谢宁以为您乃侯府当家主母,本该自重,却不曾想开口便是辱人之言。如你所言,这一声大舅母,谢宁也无法再叫的出口。”
谢宁当即转身便要走,这劳什子的破侯府,她一刻也不想再呆,即使寻不到好人家,她也不会在这侯府任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若只她自己也就算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