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使起小性子,谢宁一拍她肩膀,安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吓唬你。不过你反应得倒挺快,值得表扬。”
谷穗拂掉搭在她肩上的手,得意地道:“我的反应当然快了,也不看看我是谁的丫鬟。”
一句话夸了两个人,谢宁忍不住一乐,将食盒放到桌上,招呼谷穗用饭。
谷穗一面坐下,一面问道:“小姐,侯夫人为何要派人过来给咱们搭灶啊?”
不怪谷穗疑惑,自打她们主仆二人进了侯府,项氏除了派来两个不顶事的丫鬟,其余是一概不管。如今却平白无故地命人来院中搭灶,若是半点不惊讶才奇怪。
“是我同她提的,”其中过程曲折,一时难以细说,但有一事,谢宁却不得不和谷穗交待,“咱们一时是走不了了。”
“啊?”乍闻此事,谷穗不禁惊呼出声,追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谢宁放下手中竹筷,“说来话长,是因我昨日相助两位殿下,若是咱们此时迁走,坊间定会传出对侯府不利的流言。”
谷穗向她询问过昨日经过,稍一细想,便知了其中关窍,心中却难掩失望。自打主仆两人来到侯府,她便日日呆在小院,纵然谢宁常叫她出去转转,她也极少外出,却并非是因为怕生。谷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