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挑马吗?”
“好,”谢宁略一思忖后,果断地应下了萧衍的提议,松开扶着秦峰的手,继续回去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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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萧衍扶着秦峰上了马车后,眼中冷色不减,坐在秦峰对面,抱臂冷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暗中为她造势,在轩王面前相护不说,还找她来训兵。原来你不是看中她对你那一份‘恩情’,而是看中了她这个人!”
并未因萧衍如此直白的点破生出怒意,秦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地问道:“既知我心意,为何要从中作梗?”
难得正经地板着一张脸,萧衍的声音听来有些沉重,“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受儿女情长牵绊?更何况谢宁她,不适合你。子岳,你这番心思,只怕她消受不起。”
“呵,”听过萧衍这番论断,秦峰眼中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不疾不徐地反问道:“是吗?你如此反对我与谢宁,究竟是怕我沾染七情,还是另有所忧?”
“不论如何,你们都不相配。你心仪于她,为她谋划,又可曾问过谢宁的意愿?你怎知你这份心思,会令她甘之如饴,而不是备受困扰?”
秦峰面色一冷,眼中霎时间掠过寒芒,紧绷的唇线缓缓开合,“这是我与她的事,还不容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