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翻墙回去呢。”
秦峰饮下杯中酒,冷冷地扫了萧衍一眼,“我请她相助,不是为了让她受委屈的。”
目光一闪,萧衍一针见血地道:“那你要如何?将训兵一事捅出去,逼得靖平侯府日日送进送出,满城皆知你安王请了谢女侠助你剿匪吗?别说笑了,你自己也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到底是什么。不然,你又何必在此借酒消愁?”
“呵,”秦峰摇头失笑,今夜不知第多少次斟满手中杯,寒潭香的凉意从指尖蔓延到心间,手一抖,洁白胜雪的锦袍上便沾满了琥珀色的酒液。
只是一刹那的惊诧,萧衍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视线定住秦峰看似涣散的眸光,正色道:“情字误人,我早与你说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坏了你多年筹谋?”
“多年筹谋,”秦峰自嘲地重复了一句,“若是我的大业,要建立在他人的委屈求全之上。如此苦心,还不如舍去。”
萧衍挑眉道:“不爱江山爱美人?这名头可不怎么好听,若是能有个两全的法子,叫你二者皆可得便好了。不过,谢宁也算不得什么美人。”
闻言,秦峰陡然抬头,眼中映出萧衍的慌乱——“喂,我说的可是实话啊,谢宁本来就不是什么美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