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这女子真是筠知楼东家治好的?”
秦峰笑道:“那书生不是京城人氏,来此不过是为寻医。咳咳,个中曲折,亦是无从知晓。”
“若这一诺真能换人性命,受人追捧倒也不足为奇了,”谢宁的目光从高台上扫过,话锋一转道:“也不知这猜灯几时开始,那猜中者又会求些什么。”
“大约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咱们再等等。”
楼中喧闹,正在谈天的几人未曾留意,有个很不起眼的伙计从他们身边穿过,不过片刻,便从人群中闪进了三楼雅房。
灯光昏暗的内室中,却有人先于他禀报,“果然如主子所料,兵部的卷宗有翻动过的痕迹,新兵已回城,咱们的人却一个也联系不上,想必已是被安王处理了。您看,咱们是否要再安插人手进去?”
“不必,”倚坐榻上的男子语气散漫,昏黄的火光映在脸上却显出沉色,“这一局不过是为试探,私下训兵,夜探兵部,看来从前是我小瞧了安王,胆量实力兼有,日后未尝没有合作的机会。”
男子目光一转,扫到立在一旁的伙计,“今日他与谁前来?”
伙计垂头上前,“主子,与安王同行的除了萧衍还有三人,魏国公府的公子小姐,以及靖阳侯府的谢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