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便遭到了秦嬷嬷的嘲讽。
白长个头,不长心眼?谢宁困惑地皱起了眉头,她今日的表现虽称不上游刃有余,却也称得上进退有度啊,哪里看上去像是没长心眼的样子。
似是觉察到谢宁的心思,秦嬷嬷微哼一声,语气生硬道:“我且问你,今日在舟上之时,你为何不作画?”
原来是为这事。要说这赴宴相聚,对于旁人来说,是借机露一手,对于谢宁来说,却是真真正正的丢丑了。心中暗自腹诽一句,谢宁无奈地道:“嬷嬷有所不知,琴棋书画,刺绣女红,这些东西我从前都不曾学过。便是这练字,也是近日才习起来的。要我去作画,无非是丢丑罢了。”
不想秦嬷嬷却是瞪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什么底子,我还能不知。我是想问你,当时为何要坐在一旁。什么也不做,难道要呆呆地看着她们作画不成?”
被她说中,谢宁面上一阵火辣,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心中莫名理亏起来。好半天,才呐呐地回应道:“我是觉得自己不善才艺,才会呆在一旁。何况今日魏国公府相邀,也只是为了高依瑶一人,我又何必上前相争,喧宾夺主呢。”这最后一句话,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说起来却莫名地有些声弱。
秦嬷嬷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