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呆在房里。
“你房里有几盒面脂和玫瑰膏,等下叫明霜拿给你看。早晚洗漱过后,要记得用面脂敷面。玫瑰膏子用来抹手,随身带着,无事多擦几次也无妨。”秦嬷嬷叮嘱道。
会被外人瞧见的,无非是一双手,一张脸而已。谢宁很明白秦嬷嬷如此安排的用意,她要费心的事还有很多,循序渐进,也要从最紧要的开始打算。
这些道理,不必秦嬷嬷明说,谢宁也能猜到几分。琴棋书画不是一夕之功,她天资有限,想必学起来要费很多心力。谈吐见识,也需要时日的积累,耳闻目染,才能有所提升。唯有姿容妆扮,既是秦嬷嬷擅长之事,又是谢宁当下极为欠缺之处。
回想当初,她那些素灰的衣裙,惹来多少丫鬟婆子的暗笑,她那些色泽艳丽的红裙,又将她本不白皙的肤色,衬得分外黝黑。
谢宁曾在这方面吃过亏,便更懂得姿容装扮的重要性。她虽不赞同以貌取人的做法,却也不想因为衣着打扮,而成为众人的笑柄。
骨相不可改,可照着秦嬷嬷的说法,人的面容,却是可以经过修饰的。身为女子,谢宁也不可免俗地有着一颗爱美之心。何况这容貌也是门面,一副好容貌能给人留下多少好印象,看看顾晴菀在京中的名声,便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