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色地出声回道:“此事倒不急于一时,便是裴叔回了蜀地,我自己亦可改日前去。这几日,我还是呆在侯府,不要出门了。”
若是被秦曦撞见她与裴叔外出,只怕会给裴叔带来麻烦。惹到这么一个嚣张无忌偏又身份尊贵的主,谢宁自己尚且不敢对他一味硬来,要是再牵连到裴叔,她就真成了罪人了。
谢宁打定了主意,便找来纸笔,给裴星海写了封回信。信上写明她难以成行,却并未明言她推辞此事的原因,只是以身体不适作为托辞,语焉不详地一笔带过了。
才写好回信,谷穗便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跑腿的差事,“小姐,这信交给我去送吧。”
“好啊,”谢宁将信交到谷穗手上,又叮嘱道:“你去送信时,记得到门上打听一下裴叔派来的人走没走。若是没走,记得拿一角银子给他。”
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将士,哪里会懂这京城里头的弯弯绕绕。凭着她对裴星海的了解,谢宁毫不怀疑地确信,裴叔是不会考虑到打赏一事的。
若是放在两个月前,谢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并不久远的酱料,她竟也学会了如何待人接物。
从秦嬷嬷平日里有意无意的耳闻目染中,谢宁逐渐了解到很多。对于自己在侯府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