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善经营,才会这般生意惨淡吗?”
谢宁甫一出口,徐复还没什么神色变化,依旧是满脸堆笑地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岁数不大,阅历不多的小姑娘,可听到她随之而来的两句质问时,却不由眼神一变,收敛了面上堆砌的虚笑和心中的轻视,借着抬头答话的功夫,将这蜀地谢家的小姐重新审视了一番,打醒了精神,才谨慎地回话道:
“此事并非是经营不善之故,却是另有原由。小姐恐是不知,咱们谢记绸缎庄虽地处城西的繁华之所,人来人往纵然占了地形之便,却也难免有所竞争。对街有一家孙记绸缎庄,年号虽不如咱们家的招牌久远,却也是开了十余年的老字号,各色布匹齐全,价钱也是低廉,确是招徕到不少客人。与此同时,同在一处,咱们谢记便不免受其影响。”
尽管徐复言辞谦卑,谢宁却依然从他来回游移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点蹊跷,想也知他这般油滑之人,出事也不会找自己原因。不过无凭无据之下,单凭猜测,她便没有揪着这点不放,而是顺着他的话茬继续道:“既是如此,还请徐掌柜将历年的账册找出,咱们或许能借此发现什么端倪也未可知。”
徐复目光一闪,出口仍是推托之辞,“咱们谢记也是老字号了,十来年的账册,说多不多,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