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记相争的呢?”
裴星海握紧了手中拳头,忿忿道:“若真如此,这项氏的心思未免也太过歹毒了些。”
“不知实情,这也只是一种猜测,”见他情绪激动,谢宁便缓声安慰道:“或许此事只是凑巧呢,您想想,这孙记也是十年的老字号了。十年前我爹娘才成亲几年,我也只有几岁,项氏这般筹谋,未免也太不可理喻了些。”
裴星海却是冷声道:“早知如此,当初你进京之时,我便该将你接到驿馆去住,也省得搀和这许多事情。”
对于裴叔这番言辞,谢宁心中认同,但事已至此,追悔无用。谢宁不想徒增伤怀,便眨了眨眼睛,勾唇道:“进京后,我虽是略有不适,借着侯府表小姐的身份,却也享受到了优渥的待遇,与贵女们交往应酬,身旁又有教导嬷嬷再三提点。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好处,想来我既因此受益,便也要应对侯府中不必要的纷纷扰扰吧。”
裴星海摇头失笑,无可奈何道:“你说的也是。只是这孙记究竟与侯府有什么关系,咱们确是要好好查查。也只能说,但愿这二者无关吧。”
谢宁目光一闪,微微颔首,敛下了眼中的思索。她不愿给项氏乱按罪名,可倘若这猜测变为真有其事,那项氏的用意,便值得探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