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记医馆。”
“是吗,”听过谢宁的回答,魏青阳面上的笑容更盛。更有愉色从眼底漾开,“不知这张记医馆是何人所开,有几名郎中,都擅长治什么,还有,这医馆究竟开在何处?”
被魏青阳一连串的问题砸得猝不及防,谢宁回过神来,便看出对方早已猜到自己不过是信口胡言,不由面上一红,语焉不详地道:“不过只是小伤而已。我随便找家医馆自己处理便好。”
闻言,魏青阳便又看她一眼,那眼神里写明了无可奈何,“我究竟是哪里做错。竟令你这般躲我,甚至连自己也不顾惜,宁愿放着伤口不去处理,也不要让我陪你去医馆吗?”
躲他是真,但其中原由却与他无关。在魏青阳的连声追问下,谢宁尽管有些拿不准对方是否知晓这议亲一事。却也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打定了主意,谢宁便在四周环顾了一番,视线寻到一座茶馆后,便上前要了间厢房,与魏青阳说起话来。
事已至此,两人再纠缠下去,也只是徒增烦恼。谢宁不愿魏青阳有所误会,既然下定决心要同对方说个明白,便更不会遮遮掩掩,“我态度疏离,并非是因公子有何错处,只是听闻两府议亲之事,心知此事难成,这才主动避开。还望公子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