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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府这等朱门大户,哪里是我可以高攀得起的,更莫提魏青阳还是长房嫡支长子,将来更要接应门庭,承接爵位。”
跟随着谢宁的脚步上了轿子,裴星海虽仍是一脸的惊疑不定, 可听了谢宁方才所言,却不免又狐疑出声道:“你可不是那般妄自菲薄之人。门户之别虽有些难以应对,可也并非是什么不可跨越的鸿沟,哪里算得上什么阻碍,你又何必如此为难呢?”
事情若真是像裴叔所言这般简单便好了。谢宁心中暗自腹诽一句,正要开口向他解释一番,却见对方突然向她投来一瞥,随即便一脸正色地出声猜测道:“莫非是当中有什么隐情,才会令你对此事如此犹豫?”
眼见裴星海将自己的心事一语道破,本就没有打算隐瞒的谢宁更加不会有所遮掩,“我本以为此事只是长辈之间一厢情愿的安排,并非魏青阳本意。他若不愿,这门亲事便会顺其自然地被双方搁置,却没想到他不但早知这议亲一事,却对此并无抵触。我实在是不解——”
两人所乘的小轿已离开驿馆,向着谢宁所居的靖阳侯府行去。路途所经之处越来越繁华,街旁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卖艺人的吆喝声、茶楼酒肆的招徕宾客声不绝于耳,但谢宁的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