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这才主动上来与她攀谈。谢宁自然不会拂了对方这份好意,便顺着对方的话茬接道:“这倒是巧了,七月初七那晚,小女便在这筠知楼中呢。不知祈王殿下您可有到访?”
祈王看她一眼,微微一笑道:“筠知楼猜灯一向是盛事。本王那日虽留在府中不曾外出,事后却也听到了不少消息。顾家小姐一连猜中九道灯谜,也算是破了筠知楼好几年来的传统了。只是不知她这般费神,到最后又许了个什么心愿?”
对方话音一落,谢宁脑海中便随之浮现出了不少猜测,可筠知楼的规矩摆在那,她便是想得再多。也不过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罢了。心思一转,便将此事放下,对着轩王笑语道:“这便只有她和筠知楼东家两人知道了。”
“说的也是,”祈王附和一句。抬眸向楼顶看去,颇有感触地感慨道:“能得筠知楼一诺,不知多少人趋之若鹜,也难怪顾小姐会这般行事了。”
“殿下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顾家小姐这次在咱们筠知楼包场,可是另有所图啊。”站在不远处擦拭瓷瓶的杂役听见谢宁二人的对话,便忽然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上前插话道。
“哦?”祈王显然被对方这番言谈吸引了注意,当下便好奇地追问道:“不知你方才所言有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