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楼中,她此时若是有所动作,或许便会落人话柄。再者她心中清楚,若是她一时冲动,难保不会适得其反,惹来误会。
思及此,谢宁便收起了面上冷色。一旁的祈王见状,便也将初闻此事时的尴尬神情放下,神色如常地对着谢宁道:“不过是京中传闻罢了,这等毫无根据之言,听了过耳便是。谢姑娘,可否陪本王到桌边稍坐?”
看出对方有意为她解围,谢宁微微一笑,便也顺水推舟道:“殿下请。”
今日是包场,酒楼里的位子宽敞得很,祈王为人很是平和,倒也没摆什么王爷架子。径直便挑了一张最近的空桌坐下,随口便和谢宁谈起天来,“听闻谢姑娘是从蜀地而来?不知蜀地风俗民情,与京中有何不同?”
“除却饮食外。我们蜀地与京中倒没多大分别,只是城镇不比都城繁华,便是外出游玩也多是山山水水之地,酒肆茶馆之流倒是并不多见。”谢宁虽是在出声答话,心思却不由飘向别处。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顾晴菀七夕那日向这筠知楼东家所换取的承诺,一时走神之际,倒是不曾留意到从身后而来的人。
“三弟。”
还是坐在对面的祈王先开了口,才令她留意到身旁月白锦的衣料,微微一笑,暂时跳出沉浸的思绪,出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