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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是儿媳给您备下的。至于侯爷与二叔的寿礼,未免路上奔波。便直接送到鹤龄院了。”
刘氏微微颔首,只瞥了那白玉寿桃一眼,神色间却并无波动,待听到粱姑姑走近的脚步声后,这才别过头去,吩咐道:“等下将夫人的礼也拿到内室放好吧。”
“是,”粱姑姑应诺一声,随即便走到项氏面前,将对方手中的摆件接过,又自然地奉上单手握着的经书。
对方拿着此物进来时。项氏早有留意,拿到手中时,还只当是本蓝皮薄册子,便不以为意地翻了翻。正要出言暗讽一句,耳旁便传来粱姑姑的声音——“夫人,这便是表小姐为老夫人备下的贺礼了。静山大师亲笔誊抄的经书,可是千金难求啊。”
什、什么?
项氏不由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便垂眸看去,目光定格在半旧宣纸上的工整字迹。心中犹如泛起惊涛骇浪,一时震惊难言。
是了,她怎么就忘了,谢宁这野丫头前几日参加尚书府宴席时,不是从萧夫人手中赢了一份彩头吗?项氏眼神一暗,眸色瞬间深沉了几分,看向谢宁时,亦是多了几分审视。
谢宁被她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正要错开视线,便见她忽而一笑,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经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