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誊写经书,顿觉毫无所获。项氏此言落地,她便顺水推舟地告了辞:“那我便回房了。”
项氏没有出声,高依瑶也是一副恍若未闻的样子,自顾自地抄起经书来。谢宁却并没将两人的反应放在心上,面子功夫做足后,便转头出了房门。
项氏并未派人出来相送,此时东厢院中也没几个人影,谢宁下意识地抬头向上看去,却不期然地在房上发现了一个卧着的身影。
这人穿的是寺内沙弥常着的深灰僧衣。谢宁一下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眼见四下无人,便暗自提气,借力一跃。
“静远,”谢宁唤了一声,随即便落在了房顶上,学着对方的样子趴下,偏头问道:“你怎么总在这种地方呆着?莫非是喜高不成?”
静远也转头向她看来,神色狡黠道:“施主此言差矣,小僧今日可是替你呆在此处的。”
瞬间便反应过来对方话中之意,谢宁当即敛下面上嬉闹神色。肃容道:“你是不是又听见什么了?”
“这倒还没有,”静远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随即又扬声道:“不过小僧倒是认出了那人的身份。既不知她今日打算如何为难于你,便只好在此替施主留意她的动静。”
谢宁没想到静远竟这般为她着想。当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