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静,她也只能直言道:“她们两人尚在昏迷中。”
“这话是什么意思?”项氏神情惊讶地向她看去,若不是早知此事是她主使,只怕谢宁此刻还真当她与之无关呢。
心底冷笑一声,谢宁面上却只作寻常之色,一板一眼地答道:“谷穗、明霜二人似是中了什么迷药,已然昏睡许久了。”
“好好的,人怎么会昏睡?”项氏似模似样地向常七看去,厉色追问道:“莫非是你做的?”
“冤枉啊,夫人,”常七瞪大了眼睛,声音凄切道:“此事绝对与小人无关啊。不信您看,表小姐不是还好好地在这吗?”
谢宁早知这常七打得是什么主意,见他此时变换策略为自己开脱,却也没有心思同他对质,而是转头对着众人解释道:“起初我只当是她们睡得熟了,并未在意。可谁知后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她们两人竟也未曾惊醒。我心慌之下,便去唤了半夏过来。可谁知她看了却说她们两人是中了迷药。”
徐半夏可是医圣传人,又是能治好安王多年寒疾的杏林圣手。她的论断,自然不会有人怀疑。
刘氏眸色转深,肃容问道:“那她们两人现在何处?”
“在内室。半夏已然调配好了解药,就不知她们何时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