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氏眸光一闪,便缓声道:“没什么,老身不过随口一问,徐姑娘也切莫放在心上。”
徐半夏点了点头,一时却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项氏再度出声时,她才稍稍有所了然。
“娘,宁儿既执意以为此事与我有关,那便不如让楼妈妈同这常七对质一番,也好消除她心中对儿媳的误会。”
刘氏闻言,便下意识地向谢宁看去,微带叹息地道:“你意下如何?”
谢宁哪里看不出她的失望,可一想到项氏对她的憎恶,竟到了要使人污她名声的地步,谢宁就咽不下这口气来。
反正她早已作好了要打压项氏的准备,当下便无可无不可地道:“楼妈妈愿意便好。”
“表小姐,”楼妈妈挂着一脸的凝重神色,适时出声道:“您误会了。这人虽是鸣公子身边的家仆,可老奴却与他不熟,虽曾在各处见过一两次面,却连一句话也未曾说过呀,又何谈共谋呢?”
“楼妈妈是我身边的管事妈妈,往日多是伴在我身侧,等闲人是很难与她有上什么交集的。”项氏忍不住补充一句,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心腹鸣不平。
谢宁并未出声,刘氏看她一眼,便自然地朝着身旁的粱姑姑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地走了过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