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心疼。
不知哭了多久,撑起身,在水盆里洗了脸,看铜镜里肿肿的双眼,又不禁自嘲,沐儿,你在怕什么呢,只需安静等待,建辰自然会回来。
安静下心情,去母亲那里请了安,与母亲商量了些许对策,复又回了房。
云裳有些不敢上前,我抬眼,做了娇嗔的表情,“姐姐,我们去做桃花笺可好?”拉着怏怏的她进入造纸的房间,那是我新辟的房间,引入了活水,专门作出我喜欢的桃花笺。
将下人处理好的桃树皮细细捣烂,倒入水槽内,并以竹帘在水中荡料,木料成为薄层附于竹帘上面,其余之水则由竹帘之四边流下槽内。我的桃花笺奇妙之处,在于水槽中加入研磨细细的桃花瓣,纸张不仅会染上淡淡的桃色,更会有花瓣浮于纸上或者浸入纸中,有着凹凸的触感。
然后将帘反复过去,使湿纸落于板上,即成张纸。如此,重复荡料与覆帘步骤,使一张张的湿纸叠积上千张,然后上头加木板重压挤去大部分的水。此时云裳已将炉火升起,我将湿纸逐张扬起,覆在工匠特制的炉上加以焙干。
已近仲夏,天气本就有些燥热,屋里又生了火炉,越发热起来。看着云裳通红的脸颊,我将她赶回房沐浴去了。
不久,捧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