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云裳将我抱入怀中,“有委屈哭出来吧。”
不再掩饰心中撕扯的疼痛,在云裳怀里痛快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只觉疲累,沉沉睡去。
耳边传来嘈杂之声,不悦地睁眼,随手披了外衣,打开房门。
“呃……”院中几人皆惊讶看我,有沈妈、玉娟、云裳还有李泽。
我拢一拢外衣,出声问:“发生什么事了?”话一出口,才发觉喉咙嘶痛,声音沙哑。
云裳闻言疾步过来:“小姐,李公子在你昏睡这几日都过来探你,只是今日非要见你不可。我说你尚在休息,他偏要硬闯。”言语间有关切、感动与一丝气愤。
我远远朝李泽福身,暗暗清嗓,对玉娟和沈妈吩咐:“请李公子在客厅稍候,沐曦很快过去。”回身进屋。
云裳一把门关上,我佯装的支撑就已全部卸下,力气失尽跌坐在地上。
复沉声问:“我睡了几日?”心中疼痛扩大至酸楚。
云裳扶起我,“加上今日已有四日。府上郎中说你本就身体虚,加上思虑过多,才致神不能继。说是只要睡上几日便好。沐儿感觉怎样?我去请郎中吧。”说着就要出门。
我一握她手,“不了,为我梳妆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