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紧捏着拳头,粗声朝着倒地的李毫低吼。
“哈哈,好,”李毫挣扎着爬起,一边脸颊已经微肿,另一边有几道针划过的伤痕,看来颇为恐怖,“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要和我断绝兄弟之情,好,好,好。”一边笑着一边抚掌,眼里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大哥,不是我太过绝情,实在是你太过欺人,沐儿是女子,名节最为重要……”一旁的李泽松开拳头,慢慢解释。怕是看到李毫脸上的伤痕,有些于心不忍吧。
“罢,不用了。我告诉你,这个歌女我以后都不想再见,你也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李毫挥了挥手,拂袖而去。
李泽低唤“大哥,大哥……”,眼见唤不回李毫,遂转向我,“沐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说罢低头轻抚我手腕上的淤紫。
我愣在原地,只因李毫趁着李泽低头解释时,在我耳边低低说了:“方姑娘,今日所为自是家父所托,其中缘由不用细说,希望姑娘聪明行事。”在我惊讶看向他时,李毫根本不是醉酒之貌,其眼神之深邃,神态之泰然,绝不是个贪图享乐之徒,更似踌躇满志的志士。即使只有一瞬他就恢复那醉酒之态,给我的惊讶仍是让我回不过神来。
今日李毫如此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