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器模子,模子下面是黄色的草纸,一敲黄纸上有对应的月牙,跟现在祭祀用的纸钱一样,田氏坐一旁把敲好的草纸分开,秋玉把分好的草纸用白纸包好粘上,而曾瑞祥在一边指导子福在包袱上写字。曾瑞祥念子福写,“今逢冬至之际,孝男宝生,孝孙瑞庆、瑞祥,孝曾孙。。。。”子晴凑过去一看,嘿,是汉字,大多数都不认得,又听曾瑞祥念年号,“元宏十年冬至。”子晴虽说是学工科的,可历史上下五千年的朝代大致还是知晓的,要具体说出皇帝的名号,也就明清两朝还勉强熟一点。元宏年,确实没听过。子晴不敢瞎问。曾子福可能初学写字没多久,字迹勉强算得上工整。秋玉在一旁打趣到,“子福,你可得好好写写,你可是长孙,要写的不好,老祖宗不认得,没收到,没银子花,可就是你的罪过了。”
“小姑,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鬼画符吗?那就是不管画成啥符号,鬼都认得。”
“你这个小兔崽子,连老祖宗你都敢编排了。”曾老头就手给了子福的后脑勺一个大巴掌。
子福摸着后脑勺瞪了秋玉一眼,秋玉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冬至祭祖没有女人的份,子晴想看看能帮母亲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便跟田氏打了一声招呼走了。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