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说话了:“大嫂,这不是头一年分家吗,子福又是十整岁,这才过来看看,再说了,子萍的生日不还没到吗?往年我不是都给过荷包。”
“荷包能跟鞋子相比吗?荷包跟荷包还不一样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子萍的荷包那是什么布料?几块小碎布一拼,那是练手艺的剩落。”周氏不依不饶的。
这时,老爷子发话了,生气地说:“都给我住嘴,有那闲功夫挑大粪去,吃饭还堵不上你们的嘴。”又问曾瑞祥打算哪天开始插秧。
“爹,明天我先去把田耙耙,后天开始插吧。”
老爷子又说:“两天能插完吧?插完帮你大嫂家插,你大哥也不知道哪天回来,赶早不赶晚。”
谁知还没等曾瑞祥说话,周氏就说不用,看着大家不解的目光,便懦懦地说,她把水田佃给她娘家弟弟种了。老爷子一听就火冒三丈:“你个败家的懒婆娘,我把手里所有的家业都分给你哥俩,这才几天,你就拱手送出去了。明天就给我收回来,你也别种了,我留着自己种。”
“凭什么啊,你分给我就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么着你管不着,再说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犁田怎么耙田?春玉家那么远,你都知道过去帮忙,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谁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