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啊,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爹不希望以后还听到这些话。爹就你两个儿子,爹也一年年老了。”老爷子的话越说越伤感。
曾瑞庆听了半天没吱声,曾瑞祥也没说什么,走过去抱起子寿打个招呼就走,子福一手领着子禄,一手牵着子晴跟出去了。
谁知一出门就碰到邻居大婶,笑着对曾瑞祥说:“秀才老爷今日回来过节了?你爹正好杀猪了,带着孩子过来热闹热闹?”
曾瑞祥听了一愣,根本就没听说家里杀猪了,只得含糊应了一声,子晴可不愿吃这哑巴亏,仗着自己还小,问道:“爹爹,阿公家杀猪了吗?怎么没留我们吃肉,咱们不是给阿公家送了一石麦子吗?也不给点肉吃。”这下轮到大婶一愣了。胡乱应了一句走了。
回家的路上,曾瑞祥嘱咐他们几个回家不要和沈氏说起这些。到家后,沈氏正在拔鸡毛,今天过节,杀了一只阉鸡,沈氏说差不多有三斤多了,又告诉丈夫,家里留只鸡公做种,剩下的她已经找人阉完了,原来当地不爱吃鸡公,尤其是女性,说吃了燥热,一般都是把公鸡的雄性功能阉了,就跟太监一样,这叫阉鸡。
子晴记得以前老家好像也是这样的,看来这习俗很长时间了。家里还有二十来只阉鸡,五十只鸡婆,沈氏说还可以